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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男人

      姬晓凤感觉今天很不舒服,或许是因为和蔡勇面对面的接触使得她感到有一种细微的恶心吧。

  当她开着那辆心爱的红色法拉利穿梭在尖峰时间的车流中时,她觉得虽然已经刚洗了一次澡,但还是脏。

  就在上午在公安局交涉时,蔡勇在她背后用中指插入她的臀部的下流动作着实地让她感到耻辱。

  她把车泊在停车场时,坐在车里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她一向重视上班时的穿着。当她走出车门时,她没有听见一道轻微的“噗噗”声,紧接着她全身一麻,失去了知觉。

  “她就连倒下去的姿式也是那样的妙不可言!”

  一个黑衣男子手里拿着一把麻醉枪,嘴里“啧啧”赞叹着从大理石柱后走了出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姬晓凤的前夫,江城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大队长蔡勇。

  姬晓凤在黑暗中醒了过来。

  这是在什么地方?

  她的耳朵好像听见了一些轻微的响声,但此刻她的大脑感觉就像是浸泡在蜜糖里一样,她想大叫,但舌头干涸,她的喉咙还从未感觉这般饥渴过。

  冒出来的第一个愿望却是:我要喝水。有一个走进来,姬晓凤试图坐起来,但她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火辣辣的疼痛像刀子一般割着她细嫩的肌肤,她再次向后倒去,眼前漆黑一片。

  接着,有一双手颤抖着抚摸着她已然赤裸的下身,阴牝处传来了性神经的细微的信号,她的心跳到了喉咙口。

  “你是谁?要干什么?”

  她发现自己的声音低沉沙哑,已经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和沉着。

  那人没有吱声,冰冷的手指抚弄着她的脖颈,然后出其不意地伸进了她的上衣V型开口处,露出了她那颤乎乎的乳房,她知道自己完了,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此时,姬晓凤尖挺的乳头被那人噙在嘴里,吸咂有声,尽管已近严冬,但她还是感觉到热,她的嘴更干了。



  她的眼睛巡视着房间,但视觉模糊,只是感觉这人高大健壮,正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她觉得自己能够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她的乳房颤抖,下体的阴牝内肌紧缩,黑暗中隐约着两人激烈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

  那人的嘴慢慢地,慢慢地往下,然后,粗鲁地在她娇嫩的牝户上四处吻着吸着,还不时地咬着她那两片美丽的花瓣。

  姬晓凤发出了痛苦的呢喃,她就要崩溃了,她脆弱的神经已经不能支撑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那人亲吻了一会,就揪着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将她的脸按压在地上,一根坚硬如铁的阳具已是生生的插进了她干涸的肛门内。

  姬晓凤痛得大叫出来,她能够听到自己的叫喊声回荡在房间里,显然这房间很是硕大,她无助地呻吟着,颤抖着,因为害怕,寒冷和饥渴。

  在这时,她想起了心爱的他,闻,我对不起你!

  身后的那人正慢条斯理的抽插着,扶着她的屁股的手因用力而深陷臀部,他越插越是起劲头,速度加快,房间里激荡起“噼里啪啦”的响声,交杂着姬晓凤痛楚的哭泣和悲鸣。

  姬晓凤拥有着一副完美的充满弧线的臀部,丰润圆滑,肛门与阴牝紧紧连接着,最适于从后面交媾。

但以这种屈辱的姿式被奸淫却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她闭着眼睛,感到浑身疼痛,绳子勒索处痛如刀割,而这一切又怎能及得上她心底的巨大的痛苦。

  一股极其强烈的大蒜味刺激着她敏感的鼻翼,而这种味道她似曾相识,此时此刻,她又怎能静下心来呢?惶恐、不安、耻辱、痛苦……诸般感受纷至沓来。

  她的脸被挤压在地上,呈现出奇异的形状,而鼻涕从鼻孔中流了出来,渗进了她的嘴里,有一种苦涩酸楚的味道。

  口涎也从张开的小嘴里流出来,阴道和肛门内分泌出晶莹的粘液,顺着修长白皙的大腿滴答在地上。

  此刻她再度感觉到一股尿意,正极度地强迫着膀胱,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骑在她身上的那人显然甚为长力,插插之间的力度均匀,富有节奏,次次都直要穿透她的直肠。

  那阳物与直肠内壁肌肉交互摩擦所产生的阵阵悸动终于使得坚强的她发出了荡人魂魄的叫喊,随着一起一伏的抽送,她的屈辱、绝望和悲伤交杂在一起,以及随之而滋长的痉孪都是那样沉重地敲打着她愈发脆弱的心灵。

  这种复杂而奇异的感觉就如夜之黑暗,无边无际,漫若潮水,流遍了她的周身。她的心慢慢的下沉,她知道自己正在沉沦……

  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东西也将随之而去,黑暗如巨兽般正在吞噬着她纤弱的肌体。

  那人听到身下的女人那呢喃不清的呻吟,也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和和萎缩,他不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这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怪异而奇诡。

  时间仿佛在这瞬间凝滞了,姬晓凤从颠狂中醒了过来,她秀美的眼睛里流下了凄楚无比的泪水。

  她瘫软在地,接着另一个男人进来了,冰冷的双手扶着她的颤抖的双肩,硕大的阳物从后面顶入了她那潮湿而温暖的牝户里,没有任何前奏,也没有任何温情,只是纯粹的抽送,臀部与那男人的前髋部相互撞击,产生了“噼哩啪啦”的声响,但这声响也掩映不了她的啜泣和悲啼。